上车。”

言棘没理会,转回头径直往前走。

顾忱晔这辆车着实高调,哪怕不认识这个牌子,光看外形也知道是豪车,这样低速跟在一个女人身后,立刻就吸引了一大片羡慕妒忌的目光。

他驱车跟了一段,就没了耐心:“言棘,上车,发疯打人的是你,你还委屈上了。”

言棘停住脚步,不耐烦的看向他:“顾忱晔,你是只鸡吗?一直咕咕咕咕的叫,烦不烦?我想自己走会儿,你能不能别烦我。”

“……”顾忱晔觉得自己这两年没有家暴,全赖于他良好的教养和不动手打女人的风度。

顾忱晔盯着她看了半晌,冷着脸将车窗升上来,直接一脚油门开车走了。

后视镜里,女人纤细的身影离得越来越远,他默然的收回视线,心里冷嗤了一声。

不知好歹的女人。

今晚的天气格外的冷,天空阴沉,隐约有下雪的征兆。

言棘到家时,一张脸冻得青白,宋姨急忙将冲好电的热水袋递过来,责怪道:“哎呦,怎么这么凉?我站在这儿都感觉到凉意扑脸,车上没开空调吗?”

“女人的身体是最怕冻的,一定要好好的将养,不然以后来大姨妈、生孩子,可遭老罪了,我们镇上有个姑娘以前就仗着年纪小,一年四季都穿那些超短裤超短裙的,后来三十五六了也没怀上孩子,一变天腿脚就痛得受不住……”

言棘抱着热水袋,任由她念叨。

她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,宋姨会在她回家前提前充好热水袋给她暖手,她以前让她不用这么麻烦,家里有暖气,但宋姨说暖气来的慢,依旧每天给她充热水袋。

看着言棘身上还穿着大衣,宋姨忍不住又开始念:“您这几天就要来大姨妈了,得穿厚点,这种衣服就是中看不中用,要是肚子受了凉,到时候痛经,有你受的,你妈妈以前没告诉过你这些?”

言棘换鞋的动作一顿,宋姨自知失言,她在的这两年,太太的父母一次都没来过,肯定不是死了就是关系糟糕,她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忙一脸歉意的道:“太太,对不起,我……”

言棘重新开始动作,脸上那一瞬间的茫然也消失不见了,她如常的道:“她不会告诉我这些,她只会说:你怎么这么不听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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